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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闻元安在小区里晃了一会儿,“你上金茂府租房子,能有便宜的给你住?”
“差的地方我都去过了,那是真住不了人那个。”
闻元安虽然落了难,但还是有点娇气的。
于祲想了想,“你要实在没地儿去,住我对面吧。”
“那我付你租金,我按月付行吗?”闻元安眼睛都亮了。
他摆手,“不用,织织要是知道我收你房租,我就别想活了,她能谴责我一整年你信吗?”
但闻元安说,“别告她不就行了,不付钱的房子我可不住,好不好嘛于祲哥?”
于祲也搁不住她央求,“行,那你自己看着办,怎么高兴怎么来。”
于祲本来也是以为,这大小姐太太平平过了二十多年,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非得揭竿起义反对她爸的暴.政,左不过玩个两天就老实回家去了。让她过来住几日也没什么,况且她又是于祗的发小,保不齐哪天就又自己走了。
她们这三个人里头没一个是能吃苦受罪的。
于祗还算过得去,至少在美国读研和进红圈所上班,心里硬憋着一股不肯服输的劲头,不想被人家说成是不中用的花瓶,也遭了不少的罪。
还没当合伙人之前的那三年,她做的非诉业务那一块指标重,长时间都处于一种高压状态下,有时候加班到凌晨才能回家。
好几回于祲去接他妹妹下班,她坐在后座,还看着合同,就这么坐着在车上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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