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一样。到最后连肢体接触的兴趣都没有。
但于祗觉得自己和她的情况又有点不同。
她不是不想有,而是真不敢有。
于祗调整好了姿势又开始努力复盘昨晚的情形。
好像从她被搀进酒吧起,一系列的记忆就错乱了。
她想起来的也都是些破碎的片段,一幕接一幕的,像电影学院不及格的学生剪辑出来的蒙太奇似的场景变换,看都来不及看清。
但都有江听白冷峻的面容浮现在光影里。
一下子是他揉着她在浴室的洗漱台上,镜子里倒映出她散乱不堪的长发,和莹白如雪的脸上升腾起如火如荼的红晕。
而身后的江听白眼底漆黑一片。
又一幕是两个人跌落在纯白无瑕的羊绒地毯上,同样袒诚的身体,四肢缠绞在一处倒比这地毯还要见几分玉色。
这玉也是携了人的体温的,从指尖传到耳根,直烫到人心里去,也许还有不见天日,躲闪犹疑的欲望,只分不清是来自她自己,还是江听白。
江听白其实早已醒了。
他在新加坡三年,每天只睡不到六个小时,就连早餐都端到高层会议上吃,他顽固的生物钟不允许他懒床,即使昨夜过得很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