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了下午茶,于祗记得她才刚装腔作势地拈了个马卡龙浅尝了一口,那个刚被甩的小男孩就追了过来。
一点不夸张的,这个一米九二的男生噗咚一声朝陈晼跪下了,抱着她的小腿。长歌当哭般,“你就算是得了宫颈癌我也不和你分手,我要陪着你。”
那一桌人面面相觑的,昨儿还飞去上海蹦迪,把红酒当水喝来着呢,怎么今天就得绝症了?
“我说你他妈能不能起来?别人还以为我怎么你了,”陈晼生无可恋的,拿咖啡杯挡住脸,“就分个手你至于的吗你?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死了。”
后来是陈家的保镖来把那小帅哥弄走的。
于祗笑说,“都宫颈癌晚期了还出来交际呢,行啊陈总。”
她们一块儿的闻元安也说,“您是狠起来连自己都咒啊。”
于祗以为龚序秋会是个例外,毕竟人家有这本事让标榜着“结婚有罪,独身万岁”的陈小姐大踏步走进了婚姻,也实实在在收了三四年的心。
没想到最后还是落了这么个,且停且住且随风的潦倒收场。
龚家的实力远在陈家之上,自然不会惦记陈晼那点子牙缝儿里的小钱,唯一的纠纷就只有抚养权。
他们的女儿今年两岁半,一直都养在龚家,陈晼也没怎么管教过她,但就是要争回来。
陈晼的理由是,要养在她那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婆婆手里头,她女儿就废了。
于祗主攻的是国际贸易法,读硕士时的研究方向也是这个,平时和各大公司打交道比较多,很少接这一类的民事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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