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写信给他,要也是来电。这些年都为工作奔波,学生时期的朋友也都断光了,而且他记忆里,也没有人字写的这么难看的,根本……根本像个小学生写的。
走进厨房,母亲背对着他,健太看着母亲的背影,心头的压力又袭了上来。
他将信件放在餐桌的一旁:「我放这。」说完后,像是逃离窒息的压力,快步转身走向浴室。
浴缸已经放满了水,连衣裤也都准备好了,这让他的心情更加复杂。脱下工作服,将身子洗净。他将整个人泡在浴缸中,回想着这些年来自己都在做些什么。
高中毕业随即步出社会,起步虽然早,却没有因此轻松多少,进入保险业直到今天,他都未能熬出头来。母亲所做的,让他觉得自己像长不大的孩子,早到了适婚年龄,事业无成的他根本没有对象,更没任何打算,母亲虽然没有催促他,可是邻居们的言语还是不时传入他的耳中。
我想这些干嘛?
健太捧着温水泼在自己脸上,藉由水花将杂乱的思绪排出脑海,用浴巾将双手擦乾,才将西装裤中的信件拿了出来。
信封中的信纸,字跡和信封上的相同。
信中写着:
还记得毕业那天吗?我们一起埋下时空胶囊给未来的自己。
转眼间过了二十年,三月九号星期六是当时约定的同学会。
集合地点是四年五班,时间上午十二点整。
特意邀请佐伯健太先生到访。
健太双眼滑到信纸的最右下角,可是上头并没有写上对方大名。
「同学会阿,好像有这回事?」他喃喃自语的将信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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