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羡挺奇怪,把那钢镚重扔回不锈钢盆里。
现在是六点半,太阳才冒了个尖儿,今天又是周一,元羡估摸着姑娘不大可能这么早就上班,就还是蹲去了昨晚那个“罚站”的墙角。
想起昨天那破事儿,元羡没忍住,往斑驳墙皮踹了好几脚。
白混灰的碎屑纷纷扬扬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