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供了几次。那时这位警官就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她,请她要是有任何发现的话就儘管通知。她没想到这通电话有一天会在这里派上用场。
指挥属下把五人带回去之后,他看了看明显被打劫的她家房客,然后询问,「我们需要两位来录口供,顺便找一找那个所谓的外国人究竟是谁……」
这话,明显就是从幼安一直都没关上的手机那里传到他的耳中;这位警官或许已经认为这个外国人是某种关键人物了。
「可以迟些再说吗?我另外约个时间才带他到警局那,怎么样?」幼安迈开几步就挡在了自家房客面前,「他现在受到了惊吓,恐怕没办法录口供。」
「我理解。」对于受害人,警员会比较宽容的。面前的女子虽然依然站着,但是嘴角似乎被擦破了,手臂也被打得红了,膝盖上也有着血跡,看起来也擦破了,而且神情看起来很疲惫,眼眶也红了像是要哭了似的……虽然这很大部份是警员对于体格比较小的女性有着的片面误解,不过幼安这时候并不想解释点什么。和幼安约定了时间之后,他们就走了,然后不管那五人录口供的时候怎么说被幼安单方面虐打都不相信;一个明显快要哭了而且被打到手臂通红的女性,以及五个明显发育良好而且没有明显伤口,只除了一个被打断鼻樑的男性,只要是人都会选择相信那位可怜的女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