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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二十四年,第一次懂了崩溃这玩意儿。
「不是说要好好在房间玩吗,怎么出来了。」我将手覆在智磔的小手上,并将他拥入怀,我抹掉脸上的泪,逼自己扯开笑脸,不要让孩子们看到妈妈失态。
焀轩从刚刚到现在一直紧抓着我的衣角,他直勾勾的探入我汪汪的眼,他没有说话,只是努力伸长了手试图轻抚我的头发,就如他们每次跌倒大哭时我会做的举动。
白瑀莎,撑下去,不要哭。
为了他们两个,你没有哭泣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