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自己。」
此话一出,眾人的脸上呈现出了一种“这不好说”的表情。
「说到这个,」容老爷子重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威严,严肃地对容盺说:「既然你要去外面念书,我只有一个原则要你遵守,如果被我知道你违反了我的原则,那我一样会想办法让你回金士顿。」
「爷爷您说。」容盺收起懒散的坐姿,正襟危坐地看着老爷子。
「在魏老头的学校,虽然你姓容,但不得动用任何容家的特权,遇到任何事都必须像一般的学生那样自己解决,闯了祸就得乖乖受罚,除非遇到和人身安全有关的危险,否则不要随便把家里的事透露出去;既然你想学着独立,那么这三年的时间你就好好学习,出去看看见个识面也好,免得老以为外面的日子多好混。」容老爷子说完还“哼”了一声。
容盺不以为意,心想还动用特权呢!
他以前在学校也不会拿容家出来说啊,讲得他像什么打不过人家就拿家世说嘴的紈袴子弟一样,爷爷太小看他了吧?
「我知道了,爷爷。」容盺低眉顺眼,一副很受教的模样。
容老爷子视线瞥向已经凉透的普洱茶有点感叹,心想有句话说得对:最像自己的孩子最难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