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太多,我都快要记不住了。
你能不能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都在耳边对我说一遍?”
“我、我现在就想让你陪我喝两杯……”
洛泱鼻子一酸,那都是她曾在他耳边喋喋不休说过的未来,她都忘了,他却放在心上。
“我算着你过来时也快近晚膳,早就准备好了。就咱俩。”他在她耳边悄声道。
先圣驾崩,可对继位的李奏来说,确实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从昨日到此时,他已经超过十二个时辰没有好好睡觉,但却不觉困倦。
见洛泱好好儿的从岐阳公主府回来,他那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倒在白瓷杯里的梅子酒,酒色微黄,清冽芬芳,粼粼烛光明灭在酒波之上。洛泱酿出了烈酒,自己却爱上了大唐淡酒的隽永。
她先举起酒杯笑道:
“夭夭青梅等风来,风来化酒头已白。豪饮浅酌皆为醉,相思入酒酒入怀。阿奏,我们干了!”
两人对饮三杯,这才放下酒樽。
“你日我姑姑上门无理取闹,让娘子受委屈了,这杯酒,我替她向你赔罪。”李奏又连饮了三杯,洛泱笑嘻嘻的向他伸出手:
“只饮酒,没有酒令有什么意思?你来猜猜我的‘藏钩令’。”
藏钩令在唐人酒桌上常玩,有点像现代的“猜有无”。李奏低头看看洛泱伸过来的拳头,白白的手背上写着一个“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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