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穿着鸾鸟云纹凤尾裙,头戴凤冠,端坐在兴庆殿正殿上。
见李奏行完礼,太皇太后点点头道:“赐座。”
“哀家听闻鲁王误食圣上的丹药,四肢无力不能站立,这都是那些道士们害了父子两人,圣上糊涂啊。”太皇太后顿了顿,看着李奏道:
“哀家知道,你迟早要过来,哀家也想了很久,休复比永儿大不了多少,若将大唐江山交给他,迟早也会落入你们这些权臣手中。
那又何必再让大唐陷入叔侄相残的内乱?”
太皇太后都这么说了,李奏沉默着:祖母能做这个妥协,那就等她把后面的条件说出来。
兴庆殿在兴庆宫的西北角,殿外没有什么大树遮蔽,此时阳光正从敞开的西窗斜照进来,在正殿的地板上留下一个窗棂的形状。
就算很快要日薄西山,她也要尽她最后的力量,在这個大殿上留下她的印记。
太皇太后见李奏不做声,知道他已经愿意倾听自己的条件,慢慢开了口:
“你的生母是位宫婢,因为生了你,才做了先圣的淑人。从这一点上讲,你的条件不如颍王,他的生母是韦贵妃,先圣宠爱的女人。”
颍王?这时候为什么提颍王?
他的生母再尊贵,可她也死去多年,和我母亲一样,到地下去陪伴父亲去了。
李奏扫了一眼地上那块悄悄移动、略微变了形状的光斑,毫无兴趣道:“孙儿有这个自信,父皇母妃将来泉下有知,必会为孙儿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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