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树走去,裴大公子告诉他们,府里酿的桃花白就埋在那棵树下。
“阿凛,你有没有见过袖镖?”
“见过啊,射程两步之内,发出一支箭簇后还需装填,只合适用于偷袭,对你根本没用。十步之内,你飞把匕首恐怕比它还准确。”
阿冽得意的笑到:“那倒也是。袖子里塞那玩意儿,也就是哑巴说话----装腔作势。”
听阿凛说完,他刚激起的一点兴趣也消失了。
很快,两人挖到了埋酒的坑,起出两坛酒,还没开封,就已经闻到了酒香,两人笑嘻嘻的将泥土原样填回去,抱着酒坛回了小院。
可这酒算白挖了,裴大公子到掌灯也没过来。他不是没从衙门回来,他此时就在隔壁。
“姨父、表兄,今日我们询问了附近的船和商家,并没有找到新的证人,但是却得到一条奇怪的线索。”
裴煊之所以要私下到苏府找将军,为的就是这个线索:
“有人看到,昨晚亥时,有条船在西码头靠岸,上面搬下来些木箱子。正经搬运,不会选在晚上禁航时间,可我去调水驿登记簿查看,却没有此船出入东都的记录。
姨父,我怀疑府衙里有内应,不好声张,还想请姨父借水军让我问问,兴许他们那里会查到些眉目。”
二郎元极眉头紧锁,他也查到一件蹊跷事,就不知与偷运不明物有无联系。
“阿爹,我们去查铁铺也遇到一件事。虽说各家打的都是寻常铁器,但老三算了算,今年打武器的用铁量比往年大,甚至超出了东都民间供铁的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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