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知道此事后,赖德曼更加自责。居然让自己的得意门生,以身试险两次。
「不告诉你了唄…我打得是黑衣女。又不是你。你凑什么热闹,瞎搅和!」
尤金双手一摊,啐道。语气中的不耐烦已到了极至。要不是顾得赖德曼也在场,他准转身调头离去。
「可她没中枪!」张搴目光坚定地回应着尤金。
「这怎么可能?我的枪法向来是百发百中。」
张搴不仅先怀疑他的说法,现在更质疑起他的枪法。尤金从未受过这般的双重质疑,当场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
「黑衣女的确没中枪。」
张搴斩钉截铁回道,激烈的口气像是在和尤金赌气。他不可能看错,儘管当时他的神智已经有些模糊。但他确信黑衣女当时是毫发未伤,要不怎还能和他从容对话,接着不疾不徐地离去。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失手!我从不失手!」尤金动气地护卫着自己的尊严。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没捉住她?」张搴这会也动了气,顾不得赖德曼也在场,劈头反呛。
「我…我…」一如上回的张搴,尤金头上也顶着个白色纱布包裹的大包。但这会白包下却是张涨得赤红的脸庞。尤金支吾了半天,就是没吐出句话来。
「好了。好了。黑衣女贼都给跑了。你们俩还在这起内訌。」
终于赖德曼看不下去,出了重言,暂且止下两个后生小辈的斗嘴。
张搴和尤金相互怒瞪了一眼,止下了话语。
张搴缓缓立起身子,接着慢慢伸出手掌,开始在身上磨蹭了一番。果然,这会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痕和痛楚。这结果令张搴大感不解。明明在昨个夜里在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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