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僵持了会,张搴没有丝毫妥协和退让的跡象。而赖德曼看来也没有打退堂鼓的意图。
张搴只得硬扯下脸,心一横,再度老不老腔开口:「师母她…」
只见老馆长眉头一沉,脸一揪,重重地应了声:「知道。知道。我耳朵没聋!」
难道看见德高望重向来修养自持的赖德曼动了气。身为他徒儿的张搴可是一隻手都算不满次数。可见老馆长对这次行动的在意和坚持。但对面的张搴露出近乎哀求但也坚决无比的眼神继续着直视着老馆长。
最终赖德曼才万般不愿地,调头,转身,慢慢地退回大门入口。见赖德曼妥协,张搴终于松了口,可不知怎么地,心头突然涌上一股难言的忐忑和罪恶感。
「那我上锁嘍?!」
见老馆长退出展室,马克像是烫手山芋落了地,迫不急待开口,表情和上一回在后侧门仓促离去的表情完全是一个样。大概是担心馆长又变了心意,最后连他自己都给牵扯进来,届时岂不后悔莫及。
「等一下。」张搴在后头唤道。
「怎么。有问题吗?」赖德曼不解地回头望着张搴,脸上的馀怨尚未退尽。
「今晚,可不可以把馆内所有的警卫全调到外头去。」
马克瞬间的表情是讶异,而不是喜悦。要是以往,肯定抱怨不断,背后嘀咕个不停,说是故意要他们这些下人去外头吃冷风。但这回,困惑的表情很快化为喜悦,一种解脱的喜悦。
「这好吗?…会不会太过冒险?」馆长的语气里是浓浓的关心。
「老师,你不常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张搴装出虚张的豪气回应,但表情却没有太多的说服力。
「馆长,你放心。我会“好好”地保护…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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