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直接,显然也动了气。
眼见情形快陷入僵局,张搴赶忙陪上笑脸,缓和场面开口:「谢谢你啦。玛丽亚。有事情我们…再麻烦你。」
玛丽亚点了下头,带着些许慍色便调头离开。
张搴关上了房门,身子一转,便瞧见了同样也是满脸怒火的尤金。
「这一定是监守自盗。」
张搴没有回应。
「门没坏。窗没破。陈设没有乱,而这房间三面被堵死、包围。只有一面临海面崖,除非…除非…这贼会飞…否则…断无可能潜进这房间?!」
「所以,我说这肯定是内贼所为。」尤金说得斩钉截铁,目光直盯着张搴身后头的房门。他呼之欲出的答案是—玛丽亚。
顿时张搴觉得十分庆幸,幸好自己不是玛丽亚,否则早成了博物馆失窃案的头号嫌疑犯。
「我想未必。」
张搴的发言立马引来尤金质疑和挑衅的目光。
「这情形和那夜博物馆里头的情形是一个样。没有任何遭受入侵的跡象。但我确实看见了个黑衣女贼。所以…我是监守自盗嘍?然后再找上你来合演一场『作贼的喊捉贼』的戏?」
难得张搴又一回叫心高气傲自信满满的尤金哑口无言。顿时房间里又陷入了一片无声的沉寂。
时间约莫过了五分鐘,尤金目光一抬,又再度开口:「要不,这案子便是熟人所为。」
「熟人?!」
「是的。熟人,和理察夫妇极熟识的友人。」
时至如今,张搴也不能排除这可能。但有了那晚无法解释的经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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