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有一次白目的黄安健在外面敲了半天门,终于换来席先生的「进来」二字。门一开,周副总编头低低地走了出去,等着黄安健的,是席先生零下十度的冰冷眼神。他从办公室出来,跟大家抱怨快被席先生冻死了,只换得眾人:「你自己白目是要怪谁。」的冷嘲热讽。
大家都很识相,连最不会看眼色的黄安健都学乖了。从此以后席老闆就过着在办公室对老婆为所欲为的幸福生活。
才怪。
席浩云每次跟周品柔讲完公事都会来个爱的亲亲,然后亲着亲着就会很想顺势来个办公室pla,可惜总被老婆严词拒绝。早就遐想过无数次在办公室这样那样地享受鱼水之欢,好不容易结了婚却看得到吃不到。他闷死了。
终于有一天席先生福至心灵,在眾人下班后打内线电话把周副总编叫进办公室。
「有什么事?」周品柔问。
「有点事要交待。」
周品柔不疑有他的进了席浩云办公室,他立刻把门反锁,人还挡到门前。
「你干嘛?」周品柔瞪大眼睛。
「你说呢?」席浩云眼神坏坏的上下打量她。
「你不要乱来喔!」
席浩云长臂一伸,就把她紧紧箍到怀里。
「席浩云!这是公司欸!」
「所以呢?」
「你怎么可以这样乱来?」
「为什么不行?」他含着她软嫩的耳垂,口齿不清地说:「我是老闆,爱干嘛就干嘛。」
周品柔呼吸愈来愈急促,挣扎着。但他搂得更紧,手还探进她胸口到处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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