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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顶着时刻在变的妖风、力度不定的海浪、偶尔罢—工的船外机、不知道力气有多大的划船工、偶尔冲过来推一截的外援小懒,等诸多干扰因素,去计算他们每小时前进了多少公里,江暮云觉得这就像是有人在她的脑子里开烧烤派对,时刻准备着把她脑瓜子里面的所有物质烧成炭。
得亏岸上的水已经退了,岸边的建筑物也都露了出来,多少能让她有个参照。
不然江暮云绝对闭着眼睛催人往北开,往正北开,什么时候前面撞到岸了,岸上也没有沼泽地,那就可以上岸转陆路了。
这种事就算她会夜观天象也没用,天象的距离计算单位是光年,看地球的角度也很刁钻,和他们地球人有壁。
万一天象说根据它的观测,她今天早上八点到九点一共前进了8.963光年,那她是信还是不信呢?
反正他们的入海点就在内海,位置和首都的纬度差距不超过两度,要不是因为舍不得丢了皮筏艇,所以想找一片人类能活着走出去的沙地再转陆路,他们也不至于顶着妖风在海上乘风破浪挣扎前行。
“海边的幸存者变多了,平均每十公里就能见着一伙。”江暮云放下望远镜,支着腿窝在皮筏艇里躲风,省得一不小心就让妖风把地图给刮跑了。
“时代不同了啊。”于连长嘿咻嘿咻地摇船浆:“就咱这开船的架势,隔两年前早就有人拎着枪过来打招呼了。现在一个比一个乖觉,全都干架枪不放炮。”
于连长手上的船桨每回往回收的时候,把子都要和他胸前挂着的85式撞一下,但即便这样他也没有把枪拿下来的想法。
以前大家都觉得老人孩子是弱者,在路上看见老幼妇孺就想动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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