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个全球总决赛一点都不过分。
她甚至开始思考再这么下去不会直接把这粗制滥造的木台给颠散架了,大家一起玩完吧?
大雨连下了半个多月,皮筏艇内永远都是湿漉漉的,江暮云被颠得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全靠拉着安全绳的双手稳住位置。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陈教授在这阵突如其来的晃动中没能抓稳船边的安全绳,整个人几乎半躺在皮筏艇内,顺着木台前倾的角度直直向下滑去,全靠江暮云卡住她的位置。
她和陈教授两个人加在一起快二百斤的重量全部坠在她一双手上,即使江暮云戴着手套,这会儿也觉得掌心火—辣辣地疼。
不能这样。
疼倒是次要的,主要是这样安全绳的受力面太小,万一皮筏艇上的安全绳被拽出了问题,她总不能指望皮筏艇上的雨棚护着她们。
到时候她和陈教授很可能会被直接甩出皮筏艇,甚至是被甩出木台喂鱼。
江暮云这样想着,脚上突然传来了一阵推力。
她转头去看,就见楚不闻单腿抵住船沿借力,怀里还扒着一只死死抱着他不松手的小白。
这会儿的楚不闻正试图用腰腹把小白夹在他和皮筏艇中间,然后侧身腾出半边肩膀抵着江暮云的鞋底将她向上送。
又一阵颠簸传来,江暮云清楚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在空中停滞了一瞬间。
前方扬起的水浪撞上雨棚,砰地一声摔碎当场。
夹杂在水浪中的变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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