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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现在外头六七十度,那大太阳还嬉皮笑脸地挂在天上,开个门都要小心被烫伤,更别说出门溜达了。
秦时文等人在最初的兴奋过后,巨大的失落感就开始了疯狂反扑。
在秦时文即将严厉批评江暮云吊着萝卜让她只能看不能吃的时候,楚不闻及时拉开了新话题。
咱家兔子还好吗?瘦了吗?温度一降就把它们下锅红烧可以吗?
负责两只大兔子在灾难期间的养殖工作的秦时武,兴高采烈地冲出家门拽着绳子把兔子从窝里拖了出来。
瘦肯定是瘦了点儿,但吃肯定不影响。
对于聚众吃兔子的讨论迅速覆盖了大家对于出门透气的期待。
透气嘛,也就是打开门后吸气呼气两件事,喘个气儿还能喘出花来不成。
真那么憋不住的话,现在就能裹上救生毯戴上墨镜,打开隔温房大门开始勇闯天涯。
既然大家都乖乖回家待着没有出去作死,那就证明这事儿还有得商量。
炖兔子就不同了。
从宰杀兔子的十八种方法,到麻辣兔肉和糖醋兔肉究竟哪个更好吃,他们可以拽着绳铃叮叮当当吵三天。
所有人都拒不接受和解,大家一致认为这不是两只兔子一只麻辣一只糖醋的事,这是两大菜系的尊严之争。
直到某天半夜江暮云出门测温,用温度计探针拨开布料,发现外面没有光刺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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