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好咬着杜澟之的敏感带,使她不禁缩紧肩膀,低吟一声。
「……少年……别在姐身上耗着,姐天生孤独命,缠过来的男人都死得惨呀!」
按捺不住而呻吟一声的杜澟之害羞着脸,奋力推开欲再偷香的沙罗,之后一掌按着他的脑勺,像抚摸小狗毛发一样摩挲着那头米白的发丝,微微一笑便转身迈步离开熙昇宫,一剎那,寝宫内只剩下沙罗、项宣曄还有……伏在屋脊上从头看戏到尾的司空于静。
「明明年庚二十还在装十六,果然……人无耻便无敌!」
目送手执破空刀的杜澟之离开寝宫后,项宣曄走近沙罗,冷眉冷眼地盯着他,她一生人最讨厌那些厚顏无耻的人,却也最佩服这种人。
「只要能与小澟亲近,装作十六又何妨?」
「自问比不上某位在小澟面前装作良民的项姓大妈。」
「呵呵……哪比得上名震西凉的羊白头……」
宫内的项宣曄和沙罗又再次展开喋喋不休、没完没了的吐遭游戏,以及远处正往昂昌园方向奔跑的杜澟之,司空于静搔一搔头便站起身,决定掉下脚底下两人,优先清理守在昂昌园外的杂兵,不竟……武功平平的杜澟之很大机会会成为主子夫人,死掉的话主子绝对开啟大开杀戒模式,血洗南蜀皇宫并非难事,而下方两人……都是丧心病狂的变态杀戮者,压根儿不需担心。
南蜀皇宫昂昌园
杜傲之穿过园内壮丽红海,在最高壮的一棵凤凰木旁停下,仰头一望猛然被犹如瀑布般迎面洒落的红花掩盖视野,迫使他闭上眼帘。
「家茹,别再攀上那么危险的地方,摔下来的话,兄长没自信能接着你!」
坐在粗壮树干上的杜澟之不理会兄长提醒,在没有预警之下一跃跳下,不偏不倚地扑倒杜傲之躺在草丛上,在一束阳光照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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