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技,一脚踢他的腰背使其伏于榻上并恣意践踏,弓一弓身,用雪白滑润的手指探进衣袍,凌虐他下半身最敏感位置,他也只能趴在榻上,手掩着脸,任由夫人强豪夺取。
被腰带紧套的窒息感,被项宣曄野蛮地践踏的痛楚,不知不觉,赵景宗征战多年的小伙伴极不争气地血气沸腾起来,湿濡着那冰凉又滑嫩的手,乳白一滴一滴落在榻上。
「师姐……世子快哭出来了,适可而止。」
身穿黑色紧身服,头盘着髻,样子雌雄难辨的司空于静坐在横樑上,仰屋兴叹,内心庆幸繆觴派掌门之位传男不传女,若非当年掌门师兄寧死不娶项宣曄,迫使老掌门屈服,现役掌门夫人必然是精通暗器毒理,心狠手辣又性情阴晴不定的大师姐担当,门下弟子逃不出她万恶的掌心,不……是脚底下。
「嘖!才刚调教警鐘胸,正想取来蜡烛,就被你活生生打断了!」
早在半年前,繆觴派已接下玄文帝密旨,把太子除掉,项宣曄便假装成人质,跟随赵景宗禁錮于熙和宫,等待刺杀良机。
原本预计一个月就能完成任务,项宣曄却一直迟迟没有行动,眼看半年任务期限已到,必须把事情解决,恰巧沙罗要潜入皇宫拯救他的亲亲小澟,掌门顺势拜託司空于静潜入熙和宫一探究竟。
「师姐再不行动,今夜杜姑娘就成皇长孙侧妃了。」
「什么?!那头蛮牛?他配我家可爱的家茹?」
「不就是把太子干掉,人早晚也会死,不急。救家茹要紧。」
项宣曄甩开手中的腰带,捏着赵景宗的真丝袍当作香巾擦一擦手,翻一翻身便换上黑漆漆劲装跳出窗外,掉下榻上还处于亢奋状态的赵景宗。司空于静没有立即跟上,而是从横樑跳下,徐徐走到床边,放下两粒药丸。
「一粒是软骨散解药,一粒是媚药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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