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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戳破我千百句藉口,这次我还有办法推托吗?
那毫无预警的嗓音传入耳里,如古寺里低鸣的钟响,彷彿一潭碧湖,深沉的、惨澹的、皎洁的、墨黑的、转瞬的、无尽的,深诉着——
「是你。」
清澈醇香得如同绵密的卡布奇诺,如浅尝一口般,值得回甘。
*
潜伏在暝色中,从朦胧的云中隐约透出几丝皎白,月色轻轻洒落在身上,如披上一件纯色大衣,遥望另一端的雾嵐,不过是隐于墨黑中的一幢白影,后头衬着黛黑的山阜,默沉沉地绵延。
由此地望去,雾嵐是一栋庄严的高阁,彷彿仙境,又是世外桃源,四周环山,如靖节先生隐居的草庐,又好比謫仙云游天下的歇脚处。
不论雾嵐像什么,但在现代人眼中,它是一个不可侵犯的杀手集团,有很多关于雾嵐的传言,说得耸动骇人,但最恐怖的,莫过于亲身经歷了。
可惜,亲身体验过雾嵐目标的人,从未开口和眾人诉说雾嵐是个何其可怖的地方——已逝的人无法开口。
而此刻,我远眺着雾嵐,心系的却是里头的人,不知道菁英小组的人还好吗?纶纶没被kin怎样吧?
当我提心吊胆的担心时,一道声音打断我的思绪:「还在想你的学长?爷告诉你,你们不可能的!」
闻言,我直蹙眉,这种事不用宋杰洵来说我也知道,不过有些事虽然是事实,但从旁人口中听到还是觉得很烦,毕竟这与他无关。
因此,我什么话都没说。
见我一改之前的嘰嘰喳喳,宋杰洵狐疑的问:「怎么?不高兴?」
我还是没有回话,与其说些什么来敷衍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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