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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扒饭的手像是中了定身符一样,对阿!他怎么知道我名字,从进门到离开,议长根
本没有向他介绍我。再加上我心中那股熟悉感,这人到底是...「小青!我们立刻
再动身去找他要个说法!」
「说说说...说你个鬼啦!你今天下午有场法事要去办的吧?警告你喔,你口袋里
只剩不到一千元囉。」
「热血青年的冒险因子,全部被抹杀在五个小朋友上面了...我恨!!」
在丧礼上,我一边随着主事的道士念经,一边心里想着,这件事也许就到为此好了,
我实在不想去招惹绿眼,我的直觉告诉我那相当的危险。至于土柯的事,有空再去问
问贵叔,再决定怎么处理。这卷经念完时,主事的道士带着家属进客厅,我们助念的
道士们就先在一旁休息。
正当主事的道士领着眾亲属绕着死者瞻仰遗容时,大体躺着的板床上流出了浓臭味很
重的屎水。我在门口看的傻了,这哪家白痴医院干的好事?
一般死者亡故时,会先做好死因检查,再静置几个小时,待大体的全身肌肉放松。等
大体的括约肌也松弛后,屎尿精液(女性则是分泌物)会随之排出,这样才能化好妆
穿好寿衣,放冷冻柜等家属领大体。没想到这家医院省略了许多步骤,导致大体回家
退冰后才流出屎水...
主事的道士见状喊停,叫死者的儿子去擦,死者的儿子不肯,直喊着脏!我心想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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