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沉默着哕呕,硬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
她还是无法呼吸,只能竭力闭气,
连续不断地反呕迫使安然夹紧咽喉,水流又不断呛进咽腔,她呜呜的闷咳,受损的颌骨不自觉的咬合,想要缓和溺水感,也想要阻止喉底被捅伤。
“你要是再敢用牙,我就一颗一颗拔下来,然后摆给你看”
江衍的语气冷了几分,掺着血气。
安然相信他绝对做得出来,只能继续支撑着颌骨,尽力地张大嘴巴,热烈欢迎江衍的器物。
脏透了,也烂透了。
她无声的哀鸣被封闭在近乎破碎的的喉腔,只能沉默着忍受。
紧闭的双眼也关不住滚烫的泪水,它们冲出眼眶又被冲下的冷水无情浇灭,顺着她的侧脸颊无声无息的落在地上。江衍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