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取的名字倒是寓意美好,但毫无意义。
据说那女人走后认识了个新的男人,男人是个毒虫,拉着她也吸,两人又骗又赌,问黑贷借了不少钱又实在还不上,最后是被活活打死的,再没回来。
女人死的那年,安然还不到八岁
那时候的安然定然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就算她知道,她也绝对想不到那个素未谋面的生母会因为一口毒,把她卖给了江隶刑。
人心丑恶,伤人至极。
安然把三碗浆糊全吞进了肚子,所幸碗不大,不然她的胃一定兜不住。
安然觉得很冷。
也对,那几碗流食都是冷的,无论吃多少碗身体都暖不起来。
安然想要一件衣服或者一条毯子,哪怕窗帘布地毯都无所谓,她不想一直一丝不挂的受着凉,还要被一个陌生的女人盯着,这让她十分别扭。
“您不能穿着衣物。”
真是烦人,又是一句机械的话语打消了她的念头。
她只能无措的拉扯着手腕上被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正在愈合的伤口让她发痒。
安然动也不敢动,只要稍微一挪动身体,下半身剧烈的酸胀和细碎伤口的撕裂感就会猛然袭来,闹得她苦不堪言。
胸口附近的两处烫伤被油腻的膏药包覆着,倒没有那么折磨人,但是胸尖的烫伤明显没那么好过,敏感的嫩肉连带着神经,与纱布的一丝一格的接触都能感受到,烧心的尖锐刺痛感,丝毫不间断的传入安然的大脑,惹人厌烦。
安然绝对不是个娇弱的女人。
哪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