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恶让人面目全非,大抵如此罢了。
那天,江衍真的学狗叫了,但因为叫的难听,又被打了满身的血,最后一头栽倒在那臭气熏天的血液和尿液里,再也爬不起来。
好恨。
他想,他现在对安然做的,还远不及自己所受非人之待遇的几点分量
江衍只觉得他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