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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烟雾缭绕算不上,风刮得大,烟气很快吹走了。
“苏风眠,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叶傅轶的声线凛冽了些,似乎没那么醉了,或许是让风给吹清醒了,又或者烟让他的某些正常人该有的激素开始分泌,以至于头脑不那么混沌,“但我怕你,不接受。”
“你说吧,不接受也得接受。”
这语气在叶傅轶听来,就好像受了气的小媳妇,但其实苏风眠不是这样的心态,叶傅轶明白,苏风眠在破罐破摔。
“在这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叶傅轶把烟熄灭在车内的烟灰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