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状与触感,这想像令他亢奋至极,昨夜才被彻底疼爱过的菊穴迅速分泌出了淫液,做好了接纳的准备。
就算是隔着衣物,两人的私部一磨蹭,兄长冷静的表情也迅速龟裂了。一护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嘴唇啃噬兄长的薄唇,虽然一护从不曾告诉任何人,但他觉得白哉的嘴唇只怕是他这个硬邦邦的哥哥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了。因此每次两人接吻的时候,一护都觉得那滋味简直不比亲任何女孩子差劲。
一护感觉到哥哥的双手为了支撑自己的体重而一手按住了自己的后脑,一手穿过腋下搂住了自己的后腰,显然是找不到机会宽衣解带的。于是他便一面与兄长唇舌交缠,一面探手到下面去摸索白哉的腰带。温泉水有些混淆一护的空间感,他摸了好几下都没找到腰带的结在哪里。可兄长却忽然浑身一颤,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就着一护此刻的姿势将他整个抱起来,长腿一跨几步就离开了温泉。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白哉几下扯掉了自己湿透了的和服扑在细砂上,将一护放了上去。一护眯着眼瞧半跪在自己双腿间的男人,赤裸的身体沐浴在正午的阳光下就如同美术馆里的雕塑般俊美,只不过下腹乌黑繁茂的丛林间探出了一个硕大狰狞的阳物。属于兄长的纹身也已经盛放,就在他纹理分明的腹肌下方,三角区的边缘上,一大朵艳红的椿花为这具雄性的躯体增添了难以言喻的淫靡之色。
在兄长迅速将他的巨杖深埋进一护体内的瞬间,一护浑身一颤,下意识地为那直冲脑髓的胀痛与快感而发出了一声喟叹。他模模糊糊地知道自己刚才给白哉解腰带的时候多半是摸到兄长的纹身了,难怪哥哥没有跟往日那样做些细緻的前戏。不过他也用不着那些玩意,一护并不喜欢在自己憎恨着哥哥的同时,还要享受哥哥的温柔。
更加粗暴,更加冷酷,更加热烈的佔有我吧。
就像要撕裂一切的狂风骤雨一般,就像你也憎恨着我一般,让我可以不用再犹豫,不用再心软,不用再为你而疼痛…
一护尖锐地发出了狂乱的呻吟,他身体里最深藏的敏感点被强烈地撞击,让他泣不成声,再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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