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皱鼻尖,又难掩疑惑地问:「说到撒肯,他上哪儿去了?」
稍早前两人乍见尼莫主动现身,莫说玛莉惊喜交加,其夫婿竟也一脸震惊复杂,等到被支开准备会见的客室与茶点回来,又只见尊贵的兄长站在原地,亦未察见自己丈夫的踪跡。
「我让他在隔壁等着,有些公务上的失职不便公开追究,让他独个儿反省头疼一阵也好。」
「哥哥也别太严格,毕竟撒肯上任不久,尚在摸索的阶段难免有些疏忽……」瞧她前一句还在维护兄长,下一句立即就显露出偏心,嫁出去的女儿果然真如泼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囉。
「晓得了,没良心的小傢伙。」尼莫只得无奈轻捏妹妹脸颊,把手感颇佳的颊肉捏出一团红痕、还见人疼得哇哇大叫才肯心满意足的放开。含笑的神情待到转身推开另一扇门后,又宛如冬日雷云般满佈骇人阴霾。
门后屋中跪着一名男子,一身不失仪态的昂贵正装仍然利落笔挺,膝头也未因跪得时间长了而稍有弯曲,扳直的背脊只因再次开啟的门扉动静更加僵硬。
早前被人不由分说地喝令下跪,罗桑家族这位大公子竟也毫无疑义地乖乖照办,并非全因为对方的帝王背景,等到面临人去楼空的禁闭场面都未敢擅自起身,跪出心甘情愿的撒肯仍在心怀侥倖,还以为那场「灾情」该能拖住对方脚步,此时明显报復的恐吓举动还只是前菜而已。
就算克莱尔及望氏两家的联姻婚礼照常举行,男方新人侥倖脱逃牵连责难;逝去王者的遗体报销竟也未让应该心痛欲绝的帝王消沉不已,预想中的惨烈后果平静的像一场梦境。究竟那是暴风雨前的寧静,或者其实是某人早就渐渐想开、又找不到台阶顺势而下,于是只能等着某一个契机到来?
十几天以来未曾听说过望氏临头的灾难,撒肯更不敢主动接触嫌疑,尤其弟弟贝尔那边又毫无求助的讯号──当日被指派照料娜塔莉、并等待鲁卡归返的贝尔完全不清楚后头的手脚,还认定其兄与好友及时赶上门桥签退的时间并能各自归返──显然弥雅.望在危及之中仍有脱身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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