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皮披肩,凯拉挣扎在男性尊严与冷得要死的折磨中,最终还是没骨气地伸手接过了。
「娜塔莉真乖。」含笑夸讚时,凯拉有自信把女性衣着穿出自我风采,捲披缠住光溜溜的颈子后,尚有馀温的毛皮带来暖意,男人鼻水流得红通通的鼻樑抽了抽,难免有些感动。
他似乎只剩下眼前的妹妹,唯一的、不会透过外物并且真正看见自己的女孩。
凯拉有时会觉得后悔,如果当时来得及将她接出修道院,或者早一步安排嫁入安稳幸福的人家,此时的妹妹也许人生就大不相同了。
就算因此会失唯一的注目也无妨,他们毕竟欠了她太多。
「鲁卡呢?」凯拉左右看了看,这个时间点本该是授课时段,却没见学生走动,老人更是不见踪影。
「鲁卡爷爷出诊了,很生气的带药箱出去。」娜塔莉馀悸犹存地扑揽到他的身侧手臂,又快速失忆地抬头笑问:「哥哥陪我去摘花好吗?」
闻言男人一阵征愣,被动地被拉出屋外再次受虐,外头小花园一片枯景,能昂首对抗寒风的没剩几枝。
女子像隻蝴蝶般谨慎地观察并且与真正的虫子一同抢夺资源稀少的花朵,偶尔有些不安地回头时,见着男人站在原地才又安心地露笑继续返身寻宝。
后方把脸埋在颈上毛皮的凯拉略垂眼皮,目光久久难以凝聚。
然而唇上的笑容淡淡,亦不知在奚落哪方。
既然决定走开,那人再遭难受伤,又与自己何干?
总是能再找到下一个替代,同样把献祭己身供人施虐当作爱情的表现,也许下一个代替品会看在对方帝王的身份稍微甘愿一些,愿意努力拉长维持「凯拉」的寿命,让那人沉浸在假象中不再失落不已。
「哥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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