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才见过,大约是上个月初与其子一道过来吠得欢快、正是弥雅.望的父亲嘛。
「日安,父亲大人。」
「日什么安?别喊我!」中年人气得大吼,又眼尖察觉板车的行进,这都花了多少钱?不会是宫廷发给的整季薪酬都耗在上面?
「快都给我退回去,咱们家族可不能出个颓废酒鬼。」
推板车的男人是酒馆的伙计,原本不想参与别人家中那点私事,此时被点了名,只好无奈地看向花大钱的酒客。
凯拉虽然略有不爽,不过看在自己小破屋和唯一僕人的所有权仍在望氏手中,他可不想未来悲惨的流落街头,只好挥挥手示意那名伙计照办。
见状中年男人才算有些解气,不再管那些不重要的琐事,重重敲击手中的拐杖,仰高下巴又命令道:「随我来。」
这是要来「验收成果」了是吧?
虽然心知肚明,男人还是姿态温顺地与他进了屋中,简陋的会客厅兼当餐厅,四周唯有角落一座陈旧煤炉正在安份运作,中央餐桌上已经备好一人份的晚餐。
望父看着眼前上不了台面的居家配备,目中的嫌恶简直难以容忍,只好逕自寻了主位──就是餐具前的那个座位──坐下之后锐利的深棕眸子直射而来。
看得本来也想拉开另一张餐椅入坐的凯拉摸摸鼻子,还乖乖站在原地。
唉,越活越没骨气的自己真是悲哀。
「事情办得如何?」直切主题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鄙夷,瞧他不合身的那套衣袍与毫无变化的贫困家境,早就猜出他办事不利。
「没钱没门道。」男人耸肩神情随便,又是十分诚实的让人气结。
「没钱还能买酒!」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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