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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变态凑到了一块,还给外人上了冲击的一课,只凭回想画面都是惨不忍睹。
可凯拉一向随心所欲惯了,除了某些不可揭露的隐密癖好妥善地克制下来,放荡的处世风格根本不会为了他人顾忌收敛,把那处不慎咬出痕跡只是小菜一牒,在有限度的暴虐调情中,其他私密处无数咬嚙出的青紫齿痕与各处抓伤想必才更让老人瞠目结舌才是。
偏偏青年针对某人特殊的喜好展露热烈欢迎,别说感到为难推拒,大概还会忧心痕跡维持的不够久而不愿施药,两方情愿无解的情趣表现,只好烦请鲁卡继续严守口风了。
正为此感到异常愉快的凯拉一边轻哼自创的曲调,另一边手里夹着清单,跨离办事处时迎面而来的高佻男人显然心情不佳,凝重的神情等看清对面阴沉更甚,似乎自那日在老人的民房分离后就是如此,受到某种事实衝击而充斥不快怒意。
凯拉是个好面子的人,就算心里对出丑的糗事感到暗中恼恨,表面上仍是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尤其变态青年的身份被自己揭穿后,对于那阵恼意也消散的差不多了,反而还有馀裕玩味眼前人可疑的态度。
就像挖好洞的猎人等着猎物跳进去,未想猎物不但不肯跳下,还把之中的饵食给咬走了似地。
「久疏问候,罗桑大人。」主动地招呼问候,凯拉笑出无害,瞧着对方不情愿地停下脚步,眼底又是一阵深沉闪过。
「弥雅的身子还好吗?」敷衍的表面交际也只好拿早前那段不适当作题材,即便之后经过鲁卡诊治无甚大碍,身在现场又心不在焉的撒肯自然没听入耳,整副心神全落在对方一身莫名多出来的痕跡上,但对于弄出那身痕跡的凶手又不敢捉摸。
下药弄昏一屋子人的事只被含糊带过,当晚能清醒着运作一切的人屈指可数,既有现成的素材就果断加入利用,那位女子本就处境尷尬,一直住在宫廷里没那主事的首肯鲁卡也护她不住。
撒肯想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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