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淋淋一片,隐约仍能看见泛血的牙印。
应该疼得要命才对。
指节正在深入,执着倔强的青年似乎怕遭到拒绝,用尽方法也要勾出人臣服的慾望,稀薄的氧气使他难受地发出鼻音,偏偏不敢向后撤离半点。
「尼莫。」男人淡淡地趴抵于青年腿上,语音轻淡地叫人肩膀瑟缩。
青年终究只能停下侵犯,眼中淌下不甘的泪水,红通通的鼻樑下又是两管可笑的鼻水。
「实在太不公平了,明明我都把初次给你,可是凯拉的初次却给了别人,我不甘心……」抽噎的青年把脸埋到他的后腰,下巴可疑的溼气也全给抹到上头。
然而男人十分不合时宜的联想到上回对方给自己下药的恶行,更加觉得一肚子气。
早就夺走人前后的初次还敢说。
虽然心里还有些不情愿,凯拉又毫无被逼得退让的自觉,只得没好气地说道:「敢再弄痛我,我就把你剪短。」务必得比自己还短才好。
青年只停顿半秒,反应极快地立刻将人翻转过来,呈现面对面的亲密姿态,俯身把他揽抱入怀,乐不可支的笑出欣喜。
「我会好温柔好温柔的进去,绝对不会让凯拉痛着半点。」道出不负责任的承诺,男人们在得手前总是说得一口甜言蜜语。
凯拉翻出白眼,信他才怪。
于是被再度开扩的溼润地方多了另外的归宿,粗壮的硬物仍带牙印,又似毫无影响急切地整根鑽进。
说什么温柔疼惜都是骗人的,无法习惯受到侵犯的男人眼眶溼润,生理性的泪水夹带脆弱拧眉,口里倾诉轻点慢些的求饶,发颤的背脊肩膀瑟缩可怜。
还要再重一些,让他抿紧甜蜜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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