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拉……」青年的拥抱不松反紧,毫无自觉自己的存在让怀中男人多么难受,没有当下狠狠推开已经算是给足面子。此时被吼得心神紧绷,敏感脆弱的神经只差一点就要断裂。
又要扔下、又要离开……
怎能容许!
男人尚且未明艰险情势,只听耳根后那阵委屈的抽噎,震怒之馀心又不免软下。
「……以前明明暖得像颗手炉,怎么现在冷得像块冰?」口里咕噥,也只得强自忍耐地俯身搓暖手脚,辜且当作磨练。
红发青年耳尖听见他的低语,狰狞的表情也跟着一愣,低头瞧不见自己的骇人低温,只瞧见兀自发抖的后脑。
他并未特意作为,长年下来不正常的作习与另一项偏激操作,致使温度早已固定,鲁卡阻劝未果只能费尽苦心仍无法改善,青年自己也觉得有何不妥,反而习惯陷于冰寒之中。
因为只有如此,他才能陪着那人。
可是凯拉就在这里,被自己冷得瑟瑟。
──怎么办?
「……该哭的是我才对吧?」黑发男人回头苦笑时还伸手搔乱对方的一头红发,见人又开始闷声抽泣,都已经一把年纪还老是哭个不停,要如何当稳帝王的角色?
当然青年神智正常时绝对不可能表露软弱,精心的模仿近乎偏激,仿造出上一代王者的形象,好似对方仍以傲然的姿态睥睨。
「怎么弄的?生病了?」
被温声询问的青年泪水掉得更加厉害,只瘪着嘴摆首不肯多说一句。
不能说。说了就会重新揭起那段争执,也许他一气之下又要走了。
「不会难受吗?」男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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