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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肯怎么都想不到结果会是如此,虽然他想得更加可怕,比如性病之类。
能使帝座伤到重要部位,哪个该死的女人干的?
喔、不,据宫廷隐密的风声,炎帝十年来鲜少亲近女色,几乎根本从未听说,另一种恶性的情色方面也次数珍稀,大多都是冷眼看着发情翻滚的男女露出丑态,吵嚷烦了就让人抬出殿外,冷清地彷彿再也无慾无求。
那也是对外人而言,撒肯非常清楚,那人还在找寻,相似的眉眼和神态,或者只是体态神似都无妨,偏偏又要耐心地试探,偏执地想要找到彻底相仿的替代。
撒肯的手伸得很深,一路越过宫廷外缘近到那扇门后,但是要想再推开就心无馀力,那人对他的恨意根深柢固,若不是被绑在那座王位上、若不是已经绝望的气力尽失,早就第一时间亲自手刃仇敌。
只是以往也不曾因此受过伤,神经质般的洁癖趋使,自不可能给人伸手冒犯的机会;撒肯不免为此生疑,暗含焦虑地追查下去,锁定可疑的日期分别剖析,未想却得来让他错愕的名单。
弥雅.望。
为何是他?但是弟弟贝尔代签的字跡确实无他,而之后与之前再无异常。
就是这点才显得异常。
于是撒肯急不可待地以家宴名义藉口将人约来,他想从弟弟口中搜找真相。因为公主的身份不好屈居于主宅,于是大婚过后两人便就搬了出来,平时军中的公务又繁重吃紧,回到有妻子的住所也不好再把人冷落无视,小俩口仍在新婚蜜月期,多分开一会儿都觉思念难忍。
正好妻子为了招待好友姊妹开设家宴,语带俏皮说要给贝尔相准一位甜美未婚妻,还让撒肯不可透露,免得害羞的二公子躲在家中不敢过来。
虽然觉得弟弟的婚事哪里比得上宫廷那位重要,撒肯耐着性子温柔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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