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也松开来,只馀显眼的男性趾高气昂地展露在浓密交杂的毛发间。
──与其他人没有两样,不论是被整理妥当送进被榻的羞涩美人,或者某些特徵神情稍微神似的他人,最终都会乖巧地顺从自己。就算偶尔锁定某些毫无防备的无辜人们,如同此时类似的场面曾于各处角落上演,那些人又总是因惧怕和其他因素而彻底脱离原有的模样,懦弱可悲地为了求生不惜涕泪齐下,连记忆中那人的一根手指也不及。
只要回想到那一幕,无法抑止的痛苦夹带怒气就会涌上胸口,好似连同心中最后一块净土都被褻瀆玷污。被浓重的失望淹没,冰冷的手指也跟着退离,好似这时才感到异常噁心。
「……喂喂,不继续了?」凯拉懒散的口吻像是刻意,嘖了一声又说:「把人撩出火来才撒手,这也算是新型拷问手法?不想做了至少也把我的手松开,自给自足总不至于强人所难吧?」
由于只剩一张嘴能够反击,难得他不想挣扎,初体验虽然不是可爱貌美的少年,情慾上来也没办法,打算将就又被临时反悔才令人感到烦躁。
他也就是说说罢了,对方敢将自己弄成这副德性,大概也没有好心放过的可能,好不容易得来重生的机会居然如此短暂,而且临死前还是处男之身,着实悲惨。
未想后头又被侧转过去,黑暗中分不清东南西北,腕间松懈的瞬间,凯拉立刻翻回仰面。
双手却不是急忙要扯落遮眼的腰带,急不可耐地握住腿间那处勃发热意,并不在意淫靡的举动让人看去,一腿屈起踩住床沿,弓起的腰肩背脊带动颈项,线条拉到极致,沉醉于久违的快感之中,他都快喜极而泣。
不知是否原身生时太过压抑情感,洗脑的罪性成为制约,导致连本能性慾都难以引发,开头凯拉原以为是身体过度虚弱暂时缺乏那方面的需求,久了才感到不对劲。总是半硬半软的物事此时激动的泪流不止,初初被握到掌心就颤抖地差点交代完毕,只因不甘心草率宣洩又才强忍下来。
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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