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娇气,不用扶。”
她扶了扶鬓角,目不斜视地走了。
夏云辉思索了会儿,又退回去寻了荀引鹤,他道:“那幅书画我不要了。”
荀引鹤抽空问他:“怎么了?”
夏云辉道:“尊夫人看上去比拙荆强多了,届时还不知究竟谁保护谁。”他回想了下方才的景象,不由地笑出了声,“我说你是不是真的操心太过了,真的有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人家明明……”
夏云辉绞尽脑汁想了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江寄月身上的那股劲。贵女习惯仗势欺人,说话嚣张得不知凡几,但那种跋扈如她们头上的金饰般俗到令人不忍多看。
江寄月也骂了郗珠遗,可是那种欺负,怎么说呢,有股野蛮生长的劲,大约是她教训着郗珠遗,可神色里并没有高高在上的目中无人,她只是单纯疑惑郗珠遗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蠢事,然后一边疑惑一边威胁了一把。
其实她并没有往心上去,郗珠遗一跑开,她就把情绪收得一干二净,主仆聊得也都是不相关的事,似乎郗珠遗这一闹,也闹不出江寄月愤怒的情绪。
可明明郗珠遗这样难听地骂过了她,她就是能一笑置之,毫不在意。
荀引鹤皱眉,听出了弦外之音:“你看到谁欺负她了?”
“尊夫人可没输,最后是人家小姑娘先跑开的。”夏云辉啧了声,“你知不知道你家夫人对小姑娘说,是你求娶她的,所以要小姑娘有意见,找你,别找她。”
若是换成别人,那大约的意思就很耀武扬威了,趾高气扬宣扬诸如‘相爷就是宠我啊,有本事你也让他宠你???啊’,这样的神色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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