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辉听到这儿,觉得自己该过去了,郗珠遗被郗家接二连三的变故打击到,嘴上已经十分没有门把了,若是被其余宾客听去,也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样的谣言。
因此他提步,脚尖正要点地时,便听到一道悠悠的女声问道:“郗姑娘可说完了?”
夏云辉便把脚缩了回去。
江寄月道:“我与夫君的婚事在上京已是盖棺定论,若是郗姑娘有异议,我便请出赐婚的圣旨来,由姑娘捧着一路进皇宫面圣,告我们夫妇二人欺君之罪,只是不知道到时候郗家还经不经
得起被郗姑娘折腾。”
郗珠遗道:“陛下自然会明察秋毫,不会被你们夫妇蒙蔽……”
江寄月闲闲地道:“是吗?可是论理来说,嘉和郡主也深知当日之事,她与陛下关系更为亲密,缘何王爷返京这样久,镇北王府仍旧丝毫动静都没有,还要等你跳出来做这个冤大头?”
她冷冷吐出两个字:“愚蠢。”
郗珠遗脸色一白,勃然大怒:“你竟敢骂我,你,你不过是……”
“我不过是什么?”江寄月倏然看向她,“郗姑娘又是什么?依靠家势才敢在上京横行霸道的虫豸而已,又比我高贵到哪里去,只我不曾助纣为虐,为此一条,确实比不得郗姑娘,若郗姑娘愿意详谈往事,我也不介意细细说一说当日王府之事,你可别忘了你今日还能安然无恙在这儿大放厥词,是令尊令堂与夫君做了什么交易,而不是你当真清白无辜,楚楚可怜。”
郗珠遗气到想反驳又说不出话来,江寄月只往她的痛脚踩,可却是偏偏能被江寄月踩住了命脉又能怎么办。说实话,因为那件事郗珠遗并没有太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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