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常,至于荀老太爷,随便找个悲从中来,一时没顺过气来的理由也蛮正当的。
如此一来,正好什么都是现成的,只要把红幔扯下来换了白幔,他刚好又可以请了丁忧,回
家帮江寄月操持,江寄月大着肚子也不至于被太过折腾。
等葬礼结束,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陪着江寄月待产了。
很完美的计划。
只是这样一来,倒显得那孩子来得很不是时候,江寄月这般想家,他本可以借着扶柩回乡的理由,带她回香积山小住两年。可现在江寄月既然已经不好挪动了,那什么扶柩回乡也变得不必要起来。
荀简贞道:“依着他的身体状况,就算给他停药,不出三个月,他本来就要死的,我所要的本来就不是他的死,而是我在死前守在他身边,跟他讲完世界上所有刻毒的话,再看着他咽气,他这样的死,又有什么意义呢?”
荀引鹤少见的妥协却换不来荀简贞的感恩戴德,他失了兴趣,让侍刀把荀简贞带了下去。
江寄月还在上房等着荀引鹤,她原本是想和荀引鹤一起去找荀简贞的,可是来了上房后,荀老太太知道她怀孕里,喜不自禁,再三请来昨晚那位大夫问了又问,又和江寄月说了好些孕期需要注意的,江寄月就彻底被绊住了。
好容易从上房出来,荀引鹤也从静文堂回来了,看到她就笑:“娘又赏了好些头面?”
荀引鹤只让江寄月吃桐丹院小厨房的吃食,所以荀老太太从不把点心什么的给江寄月吃,就算遇到了好吃的,也只会递方子,让小厨房的厨娘学着去做,做来再给江寄月吃。
此时她怀孕了,荀老太太自然更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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