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事闹起来,她才敢有底气说,若是范廉忘恩负义,她便与他和离。郗氏若有父兄,她与三弟过得不高兴,就该和离的。”
荀引鹤道:“你似乎觉得和离没什么?”
江寄月道:“和离能有什么?”
她坦然反问,倒是把荀引鹤问得哑然失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梭着光滑的勺柄。
荀引鹤道:“既然和离没有什么,为何一定要有父兄出面?”
江寄月道:“和离后总要生活的,若有父兄在,至少家中有男人,总安全些,也不妨碍女子归家后寻些活计做,养活自己。不然,大约也只能委曲求全,只当自己在守活寡了。”
但郗氏那种情况想来哪怕当成在守活寡,也未必能守得下去。
原是如此。
荀引鹤倒是无比庆幸,在江寄月独居柿子巷时,他安排的那场戏能够阴差阳错地吓住江寄月,让她生生把和离的念头断掉,否则若是哪一日,她突然不想和他过了,执意要与他和离,他又怎么受得了。
江寄月还在说,她确实被吓坏了,所以看到荀引鹤回来,想把很多积郁的情绪说出来给她听。
她说不知道荀引雁究竟是怎么长大的,居然能视人命如草芥,竟然就这般轻描淡写地杀了个人,那小丫鬟着实可怜,得将她厚葬。
她又说郗氏是真的可怜,虽然最开始被算计的时候,她又疑又惊又气,可是在门外听了那几句,尽管什么前情后果都不知道,她已经开始与郗氏感同身受一样痛苦了。
她还说纵然什么前情都不知道,可是嫁进来这段时间,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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