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却因为嫁给了荀引鹤,该是这个家的主母,所以可以顺理成章地把她辛苦经营的一切都拿走。
凭什么?
宝雀把新斟的热茶放在郗氏手边,有些担忧:“奶奶可又是在为二奶奶的事感到心烦?奴婢说句胆大的话,要不还是算了吧。”
就算郗氏不甘心又有什么办法,江寄月接手那几样采买的时候,郗氏是很想给江寄月一点小鞋穿穿的,结果没一个人上钩,就算允了他们每人千两的好处,都没有人肯应。
问起来,都说怕荀引鹤。
谁人不知江寄月在得罪了宫里的教养嬷嬷后不仅全身而退,荀老太太还愿意着重培养她?有皇后娘娘撑腰的嬷嬷都在江寄月那讨不了好,何况他们?
于是都把头摇成拨浪鼓,这便算了吧,他们真做起事的时候竟比待郗氏时更热情,更体贴,什么都替江寄月想好了,江寄月根本不用费什么心神。
郗氏私下一打听,才知道江寄月初初管事,荀引鹤怕她压不住手下的人,把侍刀给了她。
都说见侍刀如见荀引鹤,他双手背后,两腿敞开站在江寄月身后,腰间的刀柄黑沉沉的,采买的人见一眼就骇住了,哪还敢生出什么心思,就怕自己不够殷勤被荀引鹤记住了,于是忙卖力表现。
如此一来,江寄月能不把事情料理得漂亮吗?
郗氏回忆起她刚上手荀家庶务时得艰难,越想越委屈。
她无意义地拨弄着算珠:“三爷呢?”
宝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