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寄月甚至觉得郗氏那笑瘆得慌,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可若单纯为了荀淑贞那事,也不必如此嫉恨她吧。
江寄月想不明白。
荀引鹤道:“世家出来的贵女,最识大体,压制脾气是她们的本能,何况长辈又在跟前,她就算心里不舒服,也不能胡来。但你既然觉得有异,也不要放下戒心,防着她些就是了,至于面子上糊弄过去,不要被人捉住错就行了。”
荀引鹤没有评价郗氏这个为人,他谈起她就好像在说一个不相干的贵女,因此即使为江寄月分析,也只能从贵女这个群体入手,而没办法告诉她郗氏如何。
江寄月纠结了下,道:“毕竟是妯娌,我并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僵,你能不能和我说一下她的性格?我也好应对。”
荀引鹤却道:“我与她说的话屈指可数,从哪里知道她的为人?”
江寄月瞠目结舌:“可你们是家人欸,就算你不与她说话,可三弟不与你谈论他的家事,或
者弟妹是打理家务的,你也没察觉出她是怎样的人吗?”
“后宅的事是娘亲主理,我不插手,也从没关心过。”荀引鹤道,“至于三房的事,我更没有兴趣管。”
他这话说得未免过于冷漠了,大房是庶出,里头还夹着个荀太老爷,他不管还犹能理解,可连一母同胞的荀引雁,荀引鹤也是一副兴致缺缺,冷漠到厌恶的神色。
江寄月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和三弟闹过什么直到今日都未开解的矛盾吗?”
荀引鹤道:“别多想,只是单纯看不惯他的为人罢了。荀府没有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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