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跳动着,呼吸的节奏缠绕在一起,他们的感觉与思想紧紧攀附在一起,他掌控着江寄月的每一次颤抖,江寄月也把握着他每一次的兴奋。
他们就像是连体婴儿,在母亲的肚腹里被脐带相连,他们用同一根脐带吸收养分,思想交流,认识彼此。在那浑沌的没有天日的黑暗里,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这样的滋味,荀引鹤尝过一次就食髓知味,继而毫无意外地上瘾了。
但也只有江寄月能让他如此,否则就只是最无趣的感官刺激,而荀引鹤最厌恶的就是自己的失控,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无用且无能。
床帐轻轻垂落,覆住了帐内的所有景象。
次日荀引鹤带着江寄月回门,荀老太太没说什么,倒是郗氏惊诧了,道:“回到哪去?”
她并不只是惊诧,还有挫败,荀老太太年迈,她虽帮着执掌中馈,可是桐丹院就是铜墙铁壁,她的手探不进去不说,连桐丹院的动向都是后知后觉。
譬如回门礼,按理来说是公中所出,但桐丹院的帐是月初一支,到月底多不退少要补,至于银子去向,一概不提。
也因此即使她嫁进荀府这样多年,但对荀引鹤依然陌生至极,他就如同他住的院落,封锁得滴水不漏,让人窥探不得。
这么多年,郗氏也习惯了荀引鹤封心锁爱的模样,可偏偏出来了一个江寄月,以女主人的姿态住进了桐丹院,焉能让她不妒不恨?
原本该是她和荀引鹤联姻的,两家大人都有这个意愿,她也很愿意的,若不是荀引鹤拒了,她也不会嫁给荀引雁,自然也落不到今天这等田地。
那日回去,不知道荀引雁是怎么知道上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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