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起来,道:“你决定罢。”
荀引鹤道:“就没有其他想要吃的?”
“我说了我想吃烧饼,你不同意,那就没有必要问我了。”江寄月侧过脸去,“你决定罢。”
她的语气很平静,不像是在生气,但那副模样,显然也不是很想与荀引鹤说话的样子,所以她还是生气了。
荀引鹤道:“你这两天只吃了烧饼,都是些面皮子,也没有菜蔬果肉,这样对身体不好,等下次我再买烧饼给你吃。”
他给江寄月解释,但江寄月态度依然说不上热络,甚至有些敷衍:“都听你的。”
荀引鹤思索哪里出了问题,他们方才交谈不算多,照例来说惹不到江寄月才是。
可江寄月生气分明不是因为荀引鹤哪里惹得她不高兴,纯粹就是得跟着荀引鹤走这整件事都让她不舒服,自上了马车开始,她就知道自己得像个物件一样任人摆弄。
这种自我的失去让江寄月全身的戒备都竖了起来,她不安又惶恐着,像是即将到达阈值,只差一根火柴就能点燃的火药桶。
而荀引鹤看似给了她选择的权利,又说一不二地把她的选择抹去,让她更进一步意识到自己就是只被荀引鹤猎到手的兔子,即使荀引鹤愿意给她自由,但活动范围的直径由他手里的牵引绳决定,他若是不高兴了,完全可以收回。
这又算什么自由。
因此那瞬间,江寄月的怒气才鼓胀起来,既然不想听她的,又何必如此假惺惺呢?
可是想到江左杨的事还有求于荀引鹤,于是江寄月只能把才起的怒气又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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