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求助到我这儿的,我去,他还少点戒心。”
刑部尚书忙道:“那便有劳相爷了。”
荀引鹤忙完公务便坐上马车,往柿子巷去了,他叫来侍刀:“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侍剑呢?”
侍刀简单把事情经过说了遍,道:“江姑娘不让侍剑跟着伺候,侍剑只能隐蔽起来,加之当时江姑娘翻脸太快,连侍剑都没有预料,等她捅中沈知涯时已经不及拦了,便只好送他去医馆包扎了,中间人晕过去两次。”
荀引鹤道:“可有性命之忧?”
侍刀道:“江姑娘捅得不够深,就是血流多了些,卧床几日,吃点猪血补补就好。”
荀引鹤冷漠:“既然死不了就随他去。”
他又道,“侍剑护主不力,你按例罚她。”
侍刀应着退下了。
荀引鹤的心绪少见得急躁起来,柿子巷还是太远了,让他不能立刻到江寄月的身边去。
而此时沈知涯被抬到了沈母的床上,面色苍白地躺着,他的衣袍被剪开,露出裹住纱布的伤口,那上面还有些外渗的血迹,虽已干涸,但看着也很瘆人。
沈母煮了碗猪血,用勺子舀着,恶声恶气地道:“吃!”
沈知涯颤颤地张开嘴,那勺子几乎捅到他喉咙口,他却什么都不敢说,把滚烫的猪血嚼了嚼就咽下了,再慢,喉咙就受不了了。
江寄月坐在椅子上,没有看他,也没有看向任何地方,任何人,任何事物,就这么空洞地望着,无声地落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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