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农民,何况你我之间的差别。虽然我向来不能够理解这些差距,但相爷既然是世俗里的人,那我依世俗的规矩揣测相爷,也没有错吧。”
荀引鹤问道:“你为何这样断定我就是世俗里的人?”
江寄月道:“且不谈其他,单是你现在对我做的这些威逼利诱,件件都够恶心的了。”
荀引鹤顿了会儿:“我以为比起林欢,你会更高兴是我,何况当时你被下了药。”
江寄月笑了道:“如果林欢与你放在一起选,我确实是会选你,可是你忘了,我本不应该面临那样的选择,那天我确实是被下药了,但在梅香小院的时候我没有,你那天也没动我。你既然那天都没动我,为何后来又要强迫我?如果你真的是来救我的,我必当感激涕零。”
荀引鹤道:“我救了你,然后呢?看你与沈知涯和离,独自回香积山去?你一个姑娘家,莫说山高路远,路途是否会遇险,就是回了香积山,无依无靠,该如何独自生活下去。你留在我身边,也比孤苦伶仃得好。”
与沈知涯是同样的理由。
多可笑,两个伤害了她的人,最后为自己的良心找补,用的却都是为她好的理由。
江寄月道:“依相爷的意思,我还该感激相爷,给我下半辈子依靠了?且不说这依靠可不可靠,又能让我靠多久,单说一件,我不喜欢相爷,相爷也从来没有打算过问我的意愿,没有尊重过我的想法,这所谓的依靠我便不想要。”
荀引鹤道:“你可以告诉我,你如何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如何依靠自己就可以保证下半辈子的衣食无忧,只要你的法子确实好用,我可以立刻给你盘缠,放你走。”
他的语气不自觉严厉起来,像是在荀府庭前训那些做错了事的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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