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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寄月再醒来时,她被裹在披风里,被荀引鹤抱着进了座陌生的宅邸,那宅邸阒静无比,几乎都是暗的,唯一照明的是侍刀手里提着的玻璃灯。
那昏过去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江寄月有些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可是记忆虽然只是些许片段,却也无比真实,尤其那些陌生的快感是江寄月无论如何都否认不了,忘不了的。
江寄月闭上了眼,再不愿意承认,她都必须认清一个事实,她与荀引鹤有了首尾。
到了卧房,侍刀点好灯也退了出去。
房里只剩了江寄月和荀引鹤两人,江寄月坐了起来,她浑身上下只有一件披风可以裹着遮身,那大大限制了她的自由。
荀引鹤在找红花油,这座宅子他并不常来,可是该有的东西都是备齐了的,何况今日他还特意命人打扫过。
而江寄月想到他说的那句话,看到他走过来时,便紧张害怕地又想缩起来。
荀引鹤似乎无所觉,掀开她的披风,虽然只露出一截玉白的小腿,但那腿上尽是青痕与牙印,荀引鹤眼神暗了暗,他得承认,压抑久了的欲念一旦能找到宣泄的窗口,就会失控疯魔。
他的手指按了按一道青痕,问江寄月:“还疼吗?”
江寄月没有回答,今晚发生的一切都与她的认知背道而驰,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除却夫君之外的男人,这种问题。
幸好手里的红花油是没有用过的,荀引鹤道:“那便都揉揉吧。”
“我不要你揉。”江寄月快速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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