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阿月,你怎么了?我我……”慌乱了一下,想起荀引鹤临走前给他的两瓶药,忙掏出来看那是什么药,江寄月狠狠地一把把他推开。
“你滚!你滚!”
沈知涯手捧着药瓶,僵硬地站着,江寄月伏在床榻上哭着,哭声悲痛欲绝,歇斯底里。
没有一个女人能承受得住夫君把自己转手送人的噩耗,何况,她与沈知涯还是青梅竹马的情
谊。
原来所有的真情都抵不过现实。
江寄月紧紧攥着被子,那儿还留着暖暖的体温,分不清究竟是她的还是荀引鹤的。
她悲鸣不已。
沈知涯想要伸手安慰她,可伸了伸,到底还是把手缩了回来,反而给江寄月跪下了。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当真能换来万两黄金时,沈知涯便能跪得非常得干脆利落,没有一丝一毫的难为情。
他道:“阿月,我没有办法,对方可是荀引鹤,他向我要你,我有什么办法拒绝他呢?荀家权势滔天,他又是万人之下,而我所有的只是你与娘,他只消一根手指都能把我们碾死啊。”
沈知涯身上的骨头都还疼着,说到这儿,恨恨地咬了咬牙,仍旧往下道:“他才说要你的时候,我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可是他说,如果你不同意,他便要沈家陪葬。我死不要紧,你忍心让娘出事吗?她对你那么好。”
江寄月道:“荀引鹤说你是为了入翰林院,才把我给他的。”
沈知涯道:“我确实想要入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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