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安静了,刚才还算融洽的谈话氛围被这句话打散,再也起不来,两人默默地分头干活。
沈知涯却把凳子一扔道:“我出去一趟。”
江寄月道:“知涯,你要去哪里?”
“我去哪里?”沈知涯冷笑,“没有听见嘉和郡主的告诫吗?今日下午祁县前县令的尸首会运到上京,我提前去见见自己的下场。”
他甩袖离开。
江寄月问范廉:“知涯真要被外放到祁县吗?此事已经定了?”
范廉有些为难:“我依稀听郡主说过,似乎是的,但也不知道郡主是哪儿听来的,她当时也是为了威逼利诱我才说的,我并没有当回事,也就没和沈兄说。”
江寄月忧心忡忡:“可知涯好像认准了这事一定是真的。”
范廉安慰江寄月:“不一定是真的,郡主又不懂朝政,哪里听来的这些消息呢。祁县状况复杂,朝廷应该会派更老练的官员去,不会白白让沈兄去送死的。”
但范廉也觉得自己的安慰不能起到任何的用处,镇南王是领兵的,祁县那边匪患严重,朝廷或要派兵镇压,所以镇南王才会关心起祁县的官员调动,于是嘉和郡主就有机会听到了。
江寄月问道:“祁县已经死了几任父母官了?”
祁县已经死了三任父母官了,只是前两任未在祁县扎下根基就横遭匪祸,县丞把他们的死修饰成了水土不服,才瞒住了上面。
而第三人上任的那位官员,看着两位前任不足月的任期,心里起了疑,上任后处处小心,周旋各人,才震惊地发现衙门里的人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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