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之间纯真自然如同山间林鹿,有着与这上京格格不入的清新可人,确实十分引人注意。
那些个高官习惯了艳丽丰饶的妇人伺候,偶尔想换个口味品尝,也在情理之中。
沈知涯想到此处又难受了起来,那吏部尚书有这般龌龊思想,居然还敢让何进来与他谈,不就吃准了他无权无势好拿捏吗?
可是,无权无势,就活该让人欺负了吗?
他眼里有了蓬勃的愤怒与怨恨,江寄月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担忧地问道:“知涯,可是发生了什么?”
沈知涯又怎会告诉江寄月,说因为他家境贫困没有背景,所以被人拿捏,甚至连自己的妻子都被人当玩物觊觎?
不,绝无可能,这真的太丢脸了。
沈知涯掩饰地从她手里接过茶碗:“什么事都没有。”
江寄月不信,可沈知涯性子闷,他打定主意不说的事,是怎么样也不会开口的,于是江寄月只好真的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沈知涯喝了茶,见江寄月仍没有走,正好他也想做点什么掩盖掉那事给他的影响,于是道:“你在家中做什么,娘呢?”
“娘刚宰了只老母鸡,我放灶上炖着了,午间就能喝上鸡汤了。”江寄月道,“家中无事,娘便出去和邻居家的娘子闲聊了,她家的果子做得好,娘说想学学。”
沈知涯甚少会关心这些庶务,好容易见他问了一次,于是江寄月快快地回答了。
沈知涯皱了皱眉:“邻居只是家屠户,娘不该与他们走得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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