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并无多少的期待,可昨夜沈知涯那般一说,又让她死寂的心复燃了起来,总想着,万一呢。
此时袍靴在她面前停下,江寄月还未按着沈知涯所教的行礼,便听荀引鹤温润的声音道:“香积山一别已五载,沈夫人可别来无恙?”
江寄月愣了一下,困惑地抬起头来。
荀引鹤真的高,她需要仰起头才能看清他的面容。
都说他已经三十了,可看上去一点都不像,生得很儒雅,书卷气很重,年龄只如酒,把他的气质浸润得醇厚。
明明长得一点攻击性都没有,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怕他?江寄月想了想,明白了,荀引鹤真的太像江左杨了。
每回她背不出书来,江左杨就会拎着戒尺看着她,预备打她手心。而对于很多人来说,荀引鹤就是那个私塾的先生,他教导你,也要你听话,如果有人敢忤逆或做错了事,他就会用‘戒尺’惩罚你。
没有人会替你求情,因为先生的话向来是金科玉律。
这种并非来自官阶,而是由荀引鹤本人散发出的熟悉的拘束与压迫,让江寄月紧张局促起来,她根本不敢去思考荀引鹤怎么会记得她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只怕说错了话,忙道:“相爷还记得民妇,让民妇诚惶诚恐。”
十四个字,没有一个字是发自内心的,全是场面话。
江寄月却看到荀引鹤眉头一皱,她的心脏也跟着皱了起来,这是说错了话,答错了题,先生要举起戒尺打她手心了?
她抿了抿唇,想要弥补,沈知涯却忽然插话进来:“相爷,拙荆于山野间长大,不通礼数,也甚少见外客,若是说错了话,惹得相爷不快,还令相爷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9页